在场所有人手里的油纸伞上‘噼里啪啦’的全是雨珠,雨水太大,冲击的众人几乎都快握不住油纸伞了。
宇文德忍不住笑了:“天助我也。”
抬脚走了过去。
“宇文大家来了,赶紧让开。”
“宇文大家,明日能否赏光去本员外的宅子一趟。”
“去你的宅子?宇文大家应该去本官的宅子。”
争抢着要请宇文德的官僚乡绅们,立即让开了一条道路。
站在最前排的全都是勋贵名士,皇亲国戚,宇文德何时能与这些权贵站在一起,心里莫名的对朱舜还有一些感激。
多亏了工业伯的衬托。
宇文德为了让朱舜更加丢脸,故意磨蹭了半柱香时间,估摸着整个庄子真的被暴雨给淹了,拱手道:“诸位,咱们去看看工业伯的庄子有多精妙吧。”
这句话说完,东林党和晋商又是讥讽的嘲笑起来。
守在门口的步枪兵一直没让任何人进去,得到工业伯的传令,缓缓推开了铸铁大门。
宇文德第一个抬脚走了进去,嘴里故作慷慨的说道:“虽说这一次是本大家和李州桥的意气之争,工业伯也有些识人不明........”
走进工业之城,宇文德话说一半顿时说不出口了,楞在了原地。
东林党和晋商瞧见宇文德不动了,还以为前方真的成了一片水洼,实在没地方下脚。
接连在朱舜手上吃过很多大亏的东林党和晋商们,激动的忍不住想要放声大吼,抒发内心酣畅淋漓的大快人心。
当东林党和晋商争先恐后的走过去,也是楞在了原地。
皇亲国戚们心里好奇,难不成工业伯的庄子成了鱼塘,撑着油纸伞走出了庄子的门口,楞在了原地。
勋贵名士走过去,还是楞在了原地。
人数最多的官僚乡绅们走过去,同样是楞在了原地。
只有兴安伯公子、新宁伯公子、怀远侯公子三位勋贵子弟没有走过去,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看着前方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