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过来是为了借助这些东林党和晋商,想办法从朱舜手上得来那种神奇的水泥石料,交给女真大汗皇太极。
宇文德知道这些东林党和晋商,心里比东家还要急不可耐的多,故意拿捏了片刻时间的架子:“根据在下的估计,工业伯这次大张旗鼓的修筑庄子,无外乎是为手里的新颖石料造势。”
“只要那种新颖石料有了名气,想要抢占咱们手上的生意就简单多了。”
坐在这里的东林党,在朝廷里的位置属于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就依靠银利很大的苑林房宅修筑捆绑了很多高官重臣,让他们在官场的地位与日俱增。
如果失去了苑林修筑的生意,不仅他们要家道中落,东林党的很多高官重臣也会损失惨重,绝对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顺天府巡按有些坐不住了,起身拱手道:“宇文先生可有什么良策。”
宇文德在别的方面不敢说对付的了朱舜,苑林修筑却有十成的把握,那种石料再是神奇,归根结底只是一种原料。
要想把苑林修筑的胜甲一方,看的还是手艺,还是真正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苑林大家,不是一堆放在那里的石料。
大明能在苑林修筑方面胜过宇文德的,当年还有一个,现在已经没有了。
宇文德等到这些东林党和晋商耐不住性子了,咂了一口茶水说道:“这件事情好办,工业伯庄子对岸的景山有一处刚刚修缮好的别业。”
“是在下为东家修筑的宅子,只要咱们大张旗鼓的做出要与工业伯一较高低的姿态,就会引来很多官员乡绅的关注。”
谈到在修筑庄子上一较高低,焦躁的东林党成员们全都是笑了,整个京师哪里还有人比宇文德更擅长修筑庄子。
当年倒是有一个可以平分秋色的人,李州桥的父亲李江堰,可惜在一次比拼中不仅输给了宇文德,还气量狭小的把自己给气死了。
当年李州桥的父亲都不是宇文德的对手,更不要说李州桥这个青瓜蛋子了,手里有再神奇的石料,也只是一堆石料。
宇文德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这些东林党和晋商,而是按照东家范永斗的嘱咐,为了他们身后的东林党权贵和大晋商。
五大晋商之一的范永斗接到马帮从盛京带回来的书信,立即谋划了一个阴谋,借助这个阴谋获取价值一百匹辽东大马的水泥石料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