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开了眼了,原来读书人磕头都是这么磕的。”
“屁,什么叫读书人,他们这叫士大夫。”
“老朱真是越来越了不得了,这个什么士大夫都给他磕头了,咱们想给那个什么士大夫磕头都没有机会。”
匠头朱忠仁看着这两个风度翩翩的孩子给他磕头,本来就得意,听到乡民们嘴里羡慕的话,更是恨不得吆喝着让全县人都知道。
匠头朱忠仁不懂书香门第的规矩,有些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了,就在他准备抓一把核桃枣干的时候。
老幺朱玉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三锭银子,走了过来。
匠头朱忠仁也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了儿子让朱玉端来托盘的意思,大模大样的拿起两锭银子,递给了两个少年:“真是好孩子。”
“这是俺...咳...师公赏给你们的。”
托盘里的三锭银子,再次引起了乡民们的躁动。
“快看!快看!托盘里有好多银子。”
“朱家真是阔了,前两年连白面都吃不起,现在可倒好,随便一出手就是三十两银子。”
“我的个老天爷,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多银子,随手就赏出去了?”
匠头朱忠仁却在想怎么托盘里有三锭银子,等到两名风度翩翩的少年让开路,后面又出现了两个人。
焦掌柜和他的儿子焦勖,为了不被宋家比下去,专门去骡马行租了两顶轿子,还做了两身大团绸缎长袍。
焦掌柜来的时候不停的交代儿子要怎么做,唠叨的焦勖耳朵都生茧子了,听话的他,赶紧按照一位私塾先生教授的礼节,郑重磕了三个响头。
匠头朱忠仁看着这个少年,木讷是木讷了一些,不过这孩子磕的比前面两个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