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的话成功让兰一愣,她倒是没想这位齐国王爷的联想力倒是惊人,她与梁荃之间的纠葛,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她开始上下打量着齐昭道:“一看王爷,便知您身边少了红袖添香之人,竟这般不解男女之间的事吗?”
数万人之中,恐怕也就只有不到三千通水性之人,想要与这群自小生活在多湖多海环境下的人交战,并从中取得胜利,简直是难如登天。
主帐之类,兰听着士兵汇报这个情况,顿时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次怎会牺牲了三千多人,第一次试探不过牺牲了一千多人。”
汇报军情的士兵被她责问的语气所慑,战战兢兢的开口道:“此次交锋时,海上突然起了大雾,我军没有应对经验,不甚中了敌人的埋伏。而且从两次对比来看,似乎上次东齐军并为尽了全力,因为这次他们显然更为凶猛,就像换了一批人一样。”
“若将军想避开这边海域,只能暂时放弃攻打东临城,而是对与南梁接壤的另一边境之城泗水城出兵,当日我以为东齐军失了淮水会退至泗水,不曾想他们竟从陆路过泗水而退至东临,不得不说这一招甚妙,让我军毫无招架之力。”
“话虽如此,但烨王定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并且会在泗水城增派守城军队。而且,一旦我军放肆了东临,开始对泗水出兵,那淮水城的防守便会薄弱,以我们目前的兵力,无法在守城的同时,又攻打另一城。但若东齐军多了云栖军便不同了,他们定然会在我们出兵攻打泗水时,直取淮水城。”
原本他还不解,为何云蔚迟迟没有动作,原来是在这等着他们。
一时间,兰和嬴邢都陷入了焦作状态,不知该如何解决眼前的这个局面。
兰让嬴邢和那位汇报军情的士兵先退出主帐后,又命人传召了嵇子仪和福喜二人前来。
二人入帐后,便见一向运筹帷幄,镇定自若的兰的此刻是满面愁容,嵇子仪也难得没有开玩笑,而是正色道:“不知将军传召我两是有何要事吩咐?”
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向他们解释如今的局面,便改口问道:不知你们这段时日在侦查营学习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