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冉好说,他本身掌管的事务多,给他找点事,让他离开京城比较容易。再说他偶尔回京,自己这边也容易避开。
孟萦见睿亲王陷入了沉思,看了十一郎一眼,他摇了摇头。然后两人均沉默不语,等待萧瑾瑜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过了一会儿,萧瑾瑜见孟萦与十一郎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便道:“女郎的脚能下地行走吗?还会不会感到疼痛?”
孟萦站起来,小心地走了几步,发现伤口有些酸胀,但并无特别的疼痛感。先笑着说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过一周左右,就能恢复如常了,只剩后期祛疤了,我得回家去做些祛疤药来。”
“那就好,我这里有两盒从宫里拿出来的祛疤药,女郎先用着吧!等我表妹过来,那时女郎就可以回府了。”
“那您表妹何时能来?我都有些望眼欲穿啦!”
“应该在天之内就到了。从女郎受伤那天起,我便给外祖家去了信,请表妹和表弟过来。他们临出发前给我发了信,算时间,应该就是这几天到了。
到时我开接风宴,女郎与我表妹一起出现在人前,就说你们两人在求医途中相遇,并结伴北上。正好我表妹有心疾,经常要求医问药。这样也好解释女郎失踪多日的原因。”
“多谢睿亲王提点,您家表妹性子如何?”
萧瑾瑜想起自家那如风灯似的表妹,一阵风都能吹跑。娇软爱哭,却又绝顶聪明。上辈子她娶了八弟,表妹由于身体原因,终身未育。八弟亦不弃不离,两人恩爱如初。
得知自己不能有孕,表妹便请求和离,八弟不肯。表妹便将几个侧夫都放归娘家重新嫁人,然后扶了八弟的两个陪媵做了侧夫,守着八弟,一心关起门来过日子。直到自己离世,两人都还活得好好的。
“表妹姓谢,名含蕴,与女郎同龄,她生辰大,大年初一的生辰。他还有一双生兄长,行五,又称谢五郎。与十一郎齐名,并称北沈南谢。他们是姑姑续娶姑父后生的,也是嫡子嫡女,不过是后继的。他们前面的嫡姐和兄长们都已娶夫嫁人,表妹生来有心疾,所以比较得宠。大家都让着她,到时若是表妹娇气了,还请女郎海涵。”
“睿亲王的表妹肯定冰雪聪颖,我知她体弱,自会用心照看,尽到做妹妹的职责。”
萧瑾瑜自是放心孟萦的为人,且表妹那么聪明的人,肯定会与孟萦相见恨晚,成为至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