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孟萦和竹清、梅苏一起包了粽子。看着自家女郎有些郁郁寡欢,竹清和梅苏更加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傍晚时分,孟萦让竹清带着画板,推着她去荷塘那边吹吹风,看看荷花。孟萦也不想一直情绪低迷,她要找些事情做,让自己忙起来,就不会悲春伤秋,自怨自艾。
萧瑾瑜和沈灵均过来时,孟萦正独自坐在池塘边,拿着炭笔和直尺在那里勾勾画画,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排各种粗细的炭笔。她专心致志地作画,根本就没有发现身后的萧瑾瑜和沈灵均。身后的动静,她还以为是竹清送东西过来呢。
“竹清,我的炭笔需要再削一下,不够细,画出的图纸不精确。”孟萦一边作画,一边说道。
“我就说萦娘才不会让自己闲着,节假日也不会休息。跟她在一起永远都不会无聊,她总能安排好自己。”沈灵均一脸“我赢了”的表情。
孟萦回头一看,原来是睿亲王和沈灵均啊,她笑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请他们在桌旁坐下喝茶。
“女郎在画什么?”萧瑾瑜见孟萦画得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画作。
“画得是包装盒子,我准备画几版包装盒子,回头作刻板之用。”
“什么东西的包装盒子?”
“月容的胭脂水粉和彩虹皂。”
“月容斋是萦娘的产业吗?”沈灵均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孟萦点了点头说道:“我和欧阳冉、黄简然共同拥有,但月容的品牌归我所有。”
“那月容斋可是日进斗金,在各大州府都是首屈一指的胭脂水粉店,店里卖的所有东西都是精品,每样都价值不菲,众人却趋之若鹜。萦娘真厉害。”沈灵均不吝夸赞。
知道月容斋是孟萦的产业,萧瑾瑜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