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特别？”基斯问道。

明汐点头，然后调整好呼吸。看着状态更加糟糕的艾琳娜，神色严肃。

“既然我暂时没办法把艾琳娜从心灵视界拽出来，那就让痛苦不在传递到这里。”明汐站了起来，看向翠碧丝：“你去找卡齐姆，让那些混种先陷入沉睡。”

“啊？”翠碧丝看了眼窗外飞舞的大雪。

“快去。”明汐没时间哄她，之后怎么样都行，现在艾琳娜不能出事。

翠碧丝不满意地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地推开门去找卡齐姆。毕竟卡齐姆应该有能力让那些混种安定下来，不然上次三人去地下广场的时候那些混种不会那么安静。

“痛苦共鸣！”

明汐再次闭上眼睛，进入了艾琳娜的心灵视界。

……

“艾琳娜，你一定要回忆起自己的责任，虽然那时你的年纪很小……”无头人的话没有说完，他便发现了再次进入心灵视界的明汐。

明汐一步一步走到艾琳娜的身边，看着她身后的无头人。

“你能听懂我说话对吧？”明汐看着无头人。

无头人把身子朝向明汐，似乎在回应他的话。

“上一次，我将艾琳娜的死亡共鸣剥离的时候，你就已经在这里了。那时候我只以为你是心灵视界的死物，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明汐抬起头，无头人的脖子中间没有血肉，而是虚无。

的确是他我没有错，但并不是艾琳娜的他我。

“艾琳娜有着责任，她是带着自由之国的未来而成为候鸟的。”终于，无头人开始与明汐交流了：“她需要明确自己的目标和责任。你们对她的影响非常不好，会导致她做出错误的选择，成为错误的人。”

“可她不能再呆在心灵视界了，她会死的。”明汐知道眼前的痛苦共鸣形成的他我非同寻常，竟然有用完整的智慧和思维。

“那她也必须记忆起自己的责任，她的责任绝不是逃避，而是带着‘候鸟’们一同飞翔。”无头人有些固执。

明汐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那我就只能强行带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