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一心玩她的拼图玩具,一个把人当大型玩具娃娃摆弄,倒也非常默契。把人伺候到位了,波本在她身侧后沙发坐下,单手托着下巴看着她专心致志的模样,突然冒出了个想法:再养只猫也不错。

一只娇小的,高傲的猫。专注地伸出爪子拨弄自己眼前的球球,对人爱答不理,这时候多撸几下耳朵与脑袋还会被不耐烦的扒拉开,再伸手就真恼了。

“你好烦呀!”

好了好了,手欠的人终于消停,但也不甘心就这么算了。索性也从沙发上下来,垫着的抱枕被丢到一边,把人拖进了自己的怀里自己充当了抱枕的角色。

只要不打扰她继续她的拼图大业,降谷梨也随便他折腾,对背后多出个人肉靠垫并无意见。波本闻到她发丝飘来的香味,家里的洗发水一直是梨花香调,市面上并不好找,一直是波本专门找人调制。为了不受干扰,她的发丝有些许夹在耳后,现在正慢慢往下掉,露出了白玉似的耳坠和脖颈。

波本环抱着降谷梨的腰,仔细的看着她,感觉到她的呼吸逐渐与他同步,心跳也趋于一个节奏。波本只是看着她的侧脸,老老实实地不再有任何小动作。此刻他什么也没有想,只是在等待。

等到她手中的活告一段落,这才凑了上去,把头埋进了对方的颈窝。

虽然暂时拼完了这一块,但还是被长指甲的不便惹恼的降谷梨决定把它剪了,挪挪身子却意识到自己被人绑在他怀里,绑架犯还得寸进尺的想要更深侵入。

无奈,她避开喷洒在脖子那里的温热吐息,拉开一点距离侧头看向那颗金色的脑袋。

“放开我啦。”

“不要。”男人闷闷的声音贴着皮肤传来,“你刚刚都不理我。”

“我刚刚在做事情呀!”她开始试图动手将对方的脑袋推开,“不要闹啦。”

男人的反应则是两只手臂用力,两条大长腿也扣住对方,把人更深的锁进怀里。

这下她完全动弹不得,只得放松身体靠在对方怀抱中。降谷梨感叹着:这人可真像一只大猫,又黏人又任性。

“你是知道自己做的坏事暴露了,现在在耍赖吗?”

“……没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