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理完那个传说后,艾尔海森大致也明白发生的一切了,他叹了口气。“果然愚蠢之人总会有让人惊叹的犯蠢方式。”
“告诉我,你确定你们每年都会有人被那个存在看中,进入那更神秘的群体吗?”
“呃...啊...不一定是每年,但是每十年一定会有人进去...我知道的,因为我家族里有个认识的长辈就进去了...”
“哦——”艾尔海森冷淡地应道,手指一动,探照灯刺目的白光就在那人的眼前晃过一线。那人猛地一闭眼,额头都是冷汗。正松了口气,又听到青年下一个问句。
“那——你有知道那个群体里面、会有人被踢出来吗?”
束缚椅上的男人一愣,好一会才别开眼支支吾吾道,“不...应该没有吧...呃、也可能会有那位大人后来厌弃的人把他踢出来的...可能...”
“这样的人多吗?”
“不...我是说、我、我没听说过这样的情况。”
“哦——”
微微俯身在案前的银发青年又坐直了身位,
再次进行交易,
把控咒术界。而等新一批实验品磨损后,便又得到了新的实验材料...
如此循环了千百年。
一直能够不被发现,或许是因为——
“他的确很懂密宗啊...”
艾尔海森合上桌案上的笔记本,如果夏油杰在这儿或许能够认出这是那天在高野山青年勘测真言宗佛像时携带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