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泓根本不关注厉老夫人的死活,那两个仆人发现这件事情之后,怎么可能老实呆在床边伺候一个中风的老人?她还活着,但是比死了还痛苦。
宋子皓从外面走进来。
厉衡看见他进来,朝手下挥了挥手。
手下退了出去,经过宋子皓身边时行了一个礼。
宋子皓说道:“厉衡,你这人没意思,我有什么都告诉你,你倒好,随时防着我。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你之前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对楚军医死心,所以才对我说那些话?亏我把你当朋友,对你说的话信以为真。现在我才发现你的阴险用心。”
“她理过你吗?”厉衡给了他一个灵魂暴击。
宋子皓:“……”
“在她的眼里,你和其他的病人没有区别。”厉衡淡道,“既然没有希望,为什么不让你早些认清楚?”
“我看你就是有私心。”
“我不否认。”
“看吧看吧,你终于承认了。”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
“三皇子那边传了话,说是一个时辰之后去我爹营帐汇合。”
“我也去?”
“没错。”
“那封书信是什么情况?”厉衡问,“你应该找懂得秦国文字的人看过了吧?”
“有什么好看的?书信的大概内容是布防图盗取失败,让收信的人再想办法盗取布防图。”宋子皓说道,“这么明显的栽赃,如果三皇子抓着它不放,那就算是冒着大不韪的风险,我也要把那个三皇子绑起来扔回京城。我把书信交给三皇子看了,指出这封信的疑点,对方说既然疑点众多,就先放下不管。”
在军营那边集中起来开会的时候,楚清辞回了一趟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