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这里还有纸。”
“呜呜呜......我不和带坏小时矢的寸头说话——”金发青年直接原地抱头蹲下,扯着嗓子干嚎。
岂可修!他嗓子都干了,小时矢怎么还没点表示啊......!
见他这副撒泼打滚的样子,云雀时矢哑然失
笑,伸手拍了拍尾白阿兰的肩膀,与对方交换了一个“我懂”把他刚刚的感动还给他啊喂!
紧接着,黑发少年慢条斯理地扯出一张纸,然后蹲下,伸手勾起宫侑的下巴。
尾白阿兰&宫治:......!!!这是我们能看的东西吗?!
猝不及防被人触碰了敏|感部位,宫侑下意识一缩脖子,两条英气的眉毛也微微拧起,正准备斥责对方,可在他看清眼前人的一瞬,心头升起的那点恼怒立刻烟消云散。
没了多余的遮挡,少年的脸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乌黑的长眉隐隐上挑,轮廓极其深邃,一双黑沉沉的凤眸古典而神秘,像是能把人的心神都吸进去,再配合上一侧眉尾那道浅粉色的疤,更为其增添几l分洒脱与少年气。
他怔了怔:“小时矢你——”这样好像也不赖呢。
然而,宫侑剩下的话语全部被云雀时矢糊到他脸上的纸堵住。
“鼻涕都流出来了。”云雀时矢淡定道。
“......欸——?!!”
向来注意自己仪容仪表的宫侑一蹦八丈高。
接收到他的控诉眼神,尾白阿兰感到无奈又无语,学着宫治方才的模样两手一摊,苦笑道:“我刚刚就是这个意思啊。”
而一旁,宫治还在指指点点:“看吧看吧,我就说吧,好心准没好报的。”
瞥见一旁嘴角上扬的恋人,宫侑又羞又恼,梗着脖子还嘴:“......要你说!”
一旁,站在大巴车台阶上往下张望的朝田教练早已忍无可忍,他咳嗽一声,在司机好奇的目光中,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平和如常:“再提醒最后一遍,检查一下自己携带的物品有没有遗漏!没有的话就赶紧上车!”
朝田教练:家丑不可外扬,家丑不可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