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时矢:“......还行。”
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选择了一个立场中立、无功无过的答案。
“喜欢?那太巧了,我们青叶城西的队服就是白加薄荷绿的!”
云雀时矢:啊?
棕发青年神采奕奕,暂时将对牛岛若利的不满抛之脑后,亲昵的攀住少年的肩膀,脑袋更是贴近对方的脖颈。
“所以——小云雀,你有没有兴趣转转学呀?”
吱嘎——
与他的声音重合的,是大门推开的声响。
紧随其后的,是对云雀时矢来说犹如厉鬼索魂的冷淡男音。
“哇,好热闹。”
看着满头大汗、瞬间石化的后辈,北信介不带一丝情绪地棒读。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嚯,居然全都聚在这里了。
......等等,怎么多了一个?
“呵。”
......................................................
完蛋了,这次是真完蛋了。
看着自家队长冷酷无情的背影,云雀时矢欲哭无泪。
北信介的气势实在是太过骇人,当他踏足运动馆的那一刻,悠闲惬意的赛后氛围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仿佛被壮汉掐住喉咙的死寂。
同为队长,性格外向的照岛游儿l和黑尾铁朗试图上前缓和气氛。
奈何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灰白发青年平静的一句“教练们都要急疯了”给堵了回来。
众人这才想起一件事——似乎,他们此刻正处于与队伍失散的绝糟状态。
就连日常看不懂气氛的天童觉也噤了声。
想想看,一帮人因为各种愚蠢原因与大部队失散,第一时间不是想办法联系各自教练,而是聚在一起像什么热血排球笨蛋一样进行比赛......
......丢脸丢到外地了。
众人似乎都想清楚了这一点,于是老老实实、一言不发地收拾东西,然后有序地跟在前来寻人的北信介身后。
感觉自己好像在扮演老鹰抓小鸡的鸡妈妈角色的北信介:......
然而一转头,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本该在医院好好躺着的自家崽子。
北信介感觉自己快要心肌梗塞了。
被其他人以“那是你队长你肯定熟啊”的借口推到最前面位置的云雀时矢:“......”
事实上,就他最心虚。
他今天算是体会了之前在排球社训练中途休息时,尾白阿兰对他说过的话了。
【“......北生气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这可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相信我,你不会想感受的。”】
对此,云雀时矢表示——
在线等,如果队长在一气之下把他踢出社团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