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还在睡,依旧没动。

“这里也……”他的手慢慢下移。

雄虫像是被烦到了,于是微微将紧闭的双目睁开来,装模作样道:“……你回来了…”

伸出手看似是想要触摸法维斯,实际上是在把军雌往外推。

法维斯拿起药剂直接点破:“雄主就算是装睡躲药的样子也依旧很可爱。”

伪装被轻而易举的识破,这下林屿算是彻彻底底的破了功,索性也懒得装了,黑色的眼睛朝他看去,眼底一片清明。

“雄主,起来把药喝了吧。”

雄虫不情不愿的坐了起来:“…我讨厌你。”

法维斯兑着手中的药剂,一秒也未曾思索:“不行。”

林屿不满:“凭什么不行。”

军雌抬头看了雄虫一眼,随即又很快再次低头去做手中的事:“您前不久还说爱我来着。”

“不爱了。”

“这也不行,雄主。”

军雌现在不怕他了,都已经敢这样反驳他了。

法维斯端着药碗,看着不配合的雄虫,一时两难。

其实林屿喝药这么费劲说到底还是法维斯的问题,若非他在这哄着疼着,这药也不会这么难喂。

若是在往常,林屿对于喝药这件事虽然一定会心生抵触,但绝对不会展出丝毫反应,干掉眼前这种数量的药,怕是连眉头都不会多皱一下。

但现在的状况却明显不同了,说到底还是被惯的,人一被心疼就会变的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软弱。

虽然这样严格意义来说并不好,但这种被谁哄着喝药的感觉,林屿到底还是无法欺骗自己,他确实很受用。

法维斯捏着吸管递到雄虫眼巴前:“您乖一点喝干净。”

雄虫吸了一口,立刻放下,老大不乐意的来了一句:“苦。”

军雌熟练的哄着:“喝完后给您讲讲您之前让我查的关于您雄父的消息。”

雄虫捏着药剂的手猛然间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