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抬头。

透过舷窗,眼

前是久违的院庭。

秋天的季节让它染了些许陌生■[浴室逐渐弥漫起蒸汽。

法维斯心中紧张,不知不觉竟用了二十分钟。

尽管军雌心中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但眼前的一幕还是超出的他的想象。

出了浴室,只见雄虫已经先他一步洗完了澡,坐在床上半靠着床头。

里面穿着他洗澡前刚脱下的衬衫,外面则套着他的军装,浑身都是他的气息,就仿佛被他标记了一样。

而下面……

下面没有穿。

除了一个底裤,然后便被稍长的军装和衬衫盖住。

军雌的脑袋已经有些宕机:“雄主怎么穿了我的衣服…”

雄虫理所当然道:“我的衣服都洗了,没的穿了。”

这怎么可能,就算许久不在,也定然不可能没衣服穿。

法维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是吗?那我去洗澡…”

林屿眼睛在灯光下泛起细碎的光,略有些好笑道:“你还洗?”

林屿微微向后仰头,露出精致下巴,微带水汽的发丝盖在额角,看起来莫名性.感:“你不是要奖励吗?难道这样不算吗?”

如此挑逗,军雌忍的手背处青筋微微滑动。

胸膛微微起伏一瞬,似是想要压制心中不平的激荡,几番挣扎,还是落败,最后却只是像个沦陷者一样对着眼前的人俯首称臣,忍耐到极限,终于还是无法克制,猛的将雄虫按向床榻。

一阵天旋地转,林屿还未开的及反应什么,只觉得肩膀被什么东西硌的生疼。

他忙阻止起法维斯疑惑的看向那处:“…这是什么?”

不待军雌回话,林屿侧身弯腰去摸向刚才那个撞到他的小凸起。

一个比食指指尖还要小的元件被他从床头下沿掰了下来。

雄虫拿起来看的很专心,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突然间僵住的雌虫。

那东西似乎在运作,在某个特定角度看上去,似乎还会反射出一个红色光点。

林屿慢慢抬头,往日如清风般的嗓音此刻却让法维斯遍体生寒。

雄虫抬头与他对视,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垂着眸面无表情。

“……法维斯,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法维斯的手一瞬间死死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