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外面拉德尔的声音,不少粘稠的血不断从门口溢进来,隐约能瞥见外面血流成河的场景。
林屿的眼神刹那冷了下来,反应很快的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法维斯走之前交给他的光能枪。
然后上膛,对准了对方的胸口,缓缓移到太阳穴上。
闯进来是那只军雌死死盯着林屿,眼中是满是野兽般的血腥气。
他们发现对方兵力那么紧俏却还重兵守着这里,本以为会放着那些被偷走的热武器,拼了命的终于攻开了这道门,没想到这里面藏的居然是那只雄虫!
军雌回头看向追来的军雌们,拿出军匕逼近雄虫。
他眼神扫过枪口,神色丝毫不惧,毕竟安塞伦斯的废物雄虫们待在那么声色犬马的环境之下,有几个是摸过
枪会开枪的,就算教过,又敢开吗?
他可知道这只雄虫的,到这的几天,天天不是三病就是两痛,连对他们首领精神力安抚都做不了,再三推脱。
虚成这样的一个病秧子,还没被他身上的血吓晕都是万幸,别说开枪了。
他根本不信。
他转头对着拉德尔吆喝道:“你们敢进来我就杀了他!”
拉德尔神情一凛,踏进来的脚又退到门外。
军雌很是满意他们的却步,觉得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
军雌神色松懈几分,还有精力挑衅:“小雄虫,这扳机你敢按吗?”
殊不知,这是他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林屿眯了眯眼。
砰的一声,一颗高速飞行的子弹擦着他身体飞过。
军雌一愣,没想到他真敢开枪,但看着那颗偏航的子弹又得意起来:“你打歪——”
话未说完。
下一颗,直击胸膛。
“这次呢?”军雌捂住胸口直直倒下,而雄虫神情淡然的握枪站在原地。
第一颗对方躲过的概率太大了,雄虫对上军雌一击毙命的概率比国足再踢进世界杯的概率更低,不若干脆打歪。
吸引注意后,第二颗再上主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