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边的情况你又不知道,时好时坏你也无法参与,但你这样既不能分担,反而还耽误案子进程,自己想想清楚。”

现在回想,说的很糟糕的。

太过于不近人情。

但那还是他斟酌和委婉过后的话。

毕竟他想的原话是: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走人。

只因为对那时的他来说,为别人担忧这种事,是不必要的,也是极为奢侈的。

根本就不会有让他牵肠挂肚的人,他也完全体会不到何为心急如焚。

他现在终于知道了。

这种好像完全没用,但必须有的东西。

他空寂荒芜了这么多年的心,正在被这些

东西一点点的填上。

“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