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似乎不是主要原因。
林屿盯着布莱西期待的目光皱眉思索着开口:“喜欢他是因为他很……”
布莱西伸着脖子洗耳恭听着,只见眼前雄虫缓慢的落在最后一个字。
“蠢。”
他听见对方这样说。
“蠢??”布莱恩很是不相信的反问,“怎么可能是蠢?”
他这么些年在这里也听格纳和别的军雌多少提起过这位敌方惊才绝艳的第一上将。
也见证过,格纳和他的那些手下多少次因为那只军雌而睡不着觉。
他也许不是安塞伦斯最聪明的,但一定跟眼前林屿口中的‘蠢’挂不上一点勾。
林屿勾一个凉薄的温度:“不蠢吗?”
如果真不蠢怎么会让自己过的这么可怜啊。
聪明虫至少应该像是兰斯特温那样权衡利弊?再不济也得是赫提亚那样狼子野心?
反正不能像是这样,把一颗心掏出去,然后被摔的粉碎。
想到这里,林屿唇角的笑又淡了些。
分开后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是真的很生气,纵容他提前在格纳那里听到了大部分消息,但军雌浑身鲜血淋漓的样子还是让他在看过去的一瞬间脑海空白一瞬。
他当时走的那么快也有害怕自己失态的成分在里面。
他嗅着近在咫尺的血腥味,用尽平生最大的克制力,强忍着情绪,骗过格纳的眼睛。
那时他甚至都想着干脆懒得管他了。
这言而无信又气人的东西。
可……
到底还是舍不得,偷了钥匙,跑去哄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