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控制不住的天火般急速蔓延。
他直到这一刻仍旧不敢置信,一直以来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雄虫,真的落在了他的怀中。
极其浓郁的信息素剧烈刺激着法维斯的每一寸神经,过度的兴奋让他甚至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脸。
军雌舔掉对方眼角沁出的泪滴,更用力的俯身。
他看着雄虫难以承受般向后仰头的动作,既觉得心疼又不由自主的在下一刻生出快意。
这些都是他给予对方的,不论是疼痛、快.感还是任何什么别的。
主宰者被自己所掌控。
法维斯闭上双眼,体会着从未接触感觉的冲刷过大脑。
一十七年积攒的精神力隐忧被不断抚慰着,被无法用语言诉说的轻盈俘获,他甚至愿意就此死去。
——
头疼欲裂。
宿醉的下场就是这样。
但他明明滴酒未沾。
更怪的是,身上好像……也有点不对劲。
林屿扶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睁开眼睛,周围是陌生的房间。
身边还有另外一只枕头,军雌毫无踪影,但被子里残留的气味有些熟悉。
于是他又仔细的看了看,仍旧感到有些陌生,但好像又并不是那么陌生。
地面被打扫的很是干净,林屿赤着脚下地,走向窗边。
脱节的记忆慢慢回笼。
身后的门被从外面打开,露出穿着一身黑金军装的军雌。
恍然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
“雄主,您醒了?怎么不穿鞋?”
对方端着一杯水:“喝点水吧。”
回过神,法维斯已经将他带回了床上,喂水盖被子行云流水,仿佛他是什么重症病号。
但此时林屿并没有计较这个。
雄虫望向法维斯,眼里有疑惑一闪而过。
他好像能从军雌身上感知到什么了。
但具体是什么,林屿也说不太清楚。
他似乎可以比用肉眼观察更清楚的感知到对方现在很开心……还有一些紧张或许是忐忑?
多了些不能用语言明说的联系。
看不见,摸不着,也难以言明,但好像就是可以感知到。
他喝了口水,缓缓开口问道:“昨天,你对我做什么了?”
军雌可疑的沉默了。
林屿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记忆,虽然现在仍旧很混乱,但他心头已经隐隐猜到了。
他见法维斯不
说话,低头直接拽过军雌的手臂,一言不发直接撩开他的衣袖。
小臂一片光洁一片,没有丝毫虫纹存在的痕迹。
果然。
居然真的……
当真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