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一刻德尔文再战战兢兢的看过去时,法维斯已经心平气和面无表情的拧上笔盖:“那就给他们吧。”
“左右也审不出来些什么,不如扔给那些居心叵测的老家伙们,还能让他受受苦。”
毕竟比起军部,皇室对这些异党恐怕更加厌恶。
德尔文闻言又被工作吸引,他思考了一下,说出自己的担忧:“可是万一格纳胡说,皇室少不了断章取义……”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毫无踪迹的事情,也不是他们随便能编妥的。”军雌看起来意外的无所谓。
法维斯站起身来,
将文件拿在手里,
抬眼:“但还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看看他是想去那些老匹夫手里,还是略微交代一下。”
德尔文点头。
这次再见格纳进的已经不再是审讯室了,而是刑拷屋。
连些他们想听的东西都不说,哪能轻轻松松的呆在军部呢?
“上将。”
法维斯点头,示意他们开门。
刑拷架上的格纳低垂着头,身上几乎没什么好肉,一副抗拒的姿态。
这看上去打的狠,其实都是些皮肉苦,对于格纳这种久经沙场,嘴巴又硬的军雌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察觉到脚步声,格纳看到军靴,还有力气对着面前法维斯露出一个嚣张的笑:“又是你啊……”
“怎么还不是林屿来见我?”格纳明知故问。
他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刺激军雌。
雌虫抬眸正要讽刺法维斯几句,视线突然扫到法维斯颈脖处的痕迹,眼神逐渐变了。
猩红斑点格外醒目。
格纳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强迫自己来回确认。
可大家也不是虫崽了,格纳无论如何也无法告诉自己那些是蚊虫叮咬出来的,有几只蚊子能近的法维斯的身呢?
“法维斯!”
格纳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你脖子上那些是什么?!”
法维斯低头,看到的是一些已经发红的牙印和吻痕。
是早上出门时雄虫咬的。
虽然林屿在走之前帮他整理好了领口,可范围太大了,依旧有些痕迹遮掩不住,随着动作时隐时现。
“啊……”军雌垂眸笑了,声音清朗,轻声道,“雄主是有些喜欢乱咬,担待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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