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前的这个真真也算的上是他前辈子见过行事最诡谲的一个雄虫了,你说他关心上将,连一个抚慰都不给,你要说不关心,现在又要冒着生命危险往外跑。
他真的是搞不懂。
难道雄虫和雌虫的脑袋在被创造时真的是不一样的?
休尔斯尽管很无奈但仍旧耐着性子恪尽职守的安抚道:“我知道您的意思了。”
其实他不知道,但是无所谓,管他呢,反正今天他就是死也不可能让雄虫上去。
休尔斯话锋一转,正色道:“可是不行。”
“您必须尽快进入安全屋。”
林屿像是预料到他会这么说,神色并不意外,反而还面色平静的反问:“你确定吗?”
休尔斯当然确定,不过雄虫这么一说他又有点不确定了,他试探着开口:“呃…确、确定?”
下一刻——
当着夏予川和休尔斯的面,林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片玻璃碎片,抵在自己的喉咙上。
休尔斯:“!!!”
夏予川也是大惊:“林哥?!”
这玻璃片是林屿在包间时捡来防身用的,没想到到最后第一个用上的居然是自己。
【你在做什么?0813】
系统终于看不下去了。
它直接在脑子里与林屿开始对话。
虽然他跟林屿有言在先会给予他绝对的自由,可是林屿能不能给它解释下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林屿的声音很轻,仿佛自言自语般轻喃:“他要死了。”
【只要不是他自己想死,他不会死的。】
林屿:“…那要是他自己想死呢?”
【……】
系统不再回答了。
林屿很浅的笑了,眼底却并没有任何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