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下一秒就听到慢悠悠走过来的雄主说:“去喷泉那边转转。”
古翊:“?”
夜晚的凉风其实已经让他的酒醒了两分,浑浊的脑瓜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却还是下意识的点了头,脸红扑扑的跟着他走。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他期待的望着雄主,却又得到其它命令:“去凉亭坐坐。”
古翊:“……噢。”
就这样,二人在外面走了大概二十分钟,一度把古翊走的躺在草坪上摆烂耍赖,闹着要亲。
直到于凌最后一次看时间,回忆起上次他醉酒时就是喝了红糖水后运动大概半小时左右开始呕吐,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叫他:“回去吧。”
雌虫满脸迷惑,又不敢抗议,只能选择回家,却在回家路上浅浅的作呕两下,加快了走路速度,眼看着雄主在前面走着,也不敢自己先跑回去,几乎忍的眼眶发红,冲进卫生间的下一秒就吐了满地的酒与红糖水。
于凌则是端着早就准备好的漱口水灌进他嘴里,连擦嘴带擦地,伺候算完。
这是第一次,古翊没感觉自己被雄主嫌弃的时候,鼻腔一酸,眼泪唰的滚下来,抱住于凌的腿。
上次他也是吐完就开始叭叭掉眼泪,于凌不解,蹲下摸着他的肚子轻轻询问:“胃疼?”
“没有!”古翊满脸感动,哭的更大声:“洁癖雄主的关怀与呵护……真好呜呜呜……”
洁癖……雄主。
于凌这手顿时都不知道该伸还是缩,只能无奈笑笑。
十分钟后,从卫生间吐完出来的雌虫毫无形象的青蛙状趴在客厅地板上狼狈喘气。
按照上次的经验看,他应该有一些轻度的酒精不耐受症状,所以于凌预计他喝完酒半小时动一动就会吐,吐完再过十分钟就醉意上头,开始作。
“以后。”于凌拿着毛巾,一边擦手一边从卫生间出来,看着趴在地板上的醉虫,又用脚尖轻踢了他尾椎两下,语气严冷:“你一口酒都不许碰,记住没有。”
“?”古翊吐得唇瓣通红,可怜兮兮,还不忘滚滚滚……滚到雄主脚边一把抱住他的腿:“要抱。”
听到话没回答,因此于凌没搭理他。
但这依然阻止不了雌虫开作的进度。
得不到抱抱,他就挂在于凌腿上不撒手,继而一点点往上蹭,埋首在他身前大口大口的吸满雄性气味之后露出满足的笑意,也仿佛充满了力量,一个猴儿跳,降落到了阳台。
然后,完全失去理智的他就这么大半夜的跑到阳台打拳,一边打一边吼:“大威天龙!大罗法肘!波波叭叭轰!轰!轰!”
已经享受过遛宠物乐趣的于凌觉得自己这波不亏,默默笑着坐沙发上看他表演。
也幸好,今晚的胡闹不包含给雄父打电话,只是单纯的体力过剩,上蹿下跳。
大约两小时后,雌虫体力终于耗尽,滚回坐在沙发上的于凌脚边……趴在他膝盖上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就不自觉的放松到黏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