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就在炮灰系统以为自家宿主已经睡熟时，却突然听到了她幽幽的提问。

“九鹅……”纪星竹突然开口，“宋清持刚才是不是跟我保证过，不会做……呃，那种事情？”

炮灰系统对她的提问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他好像是说过。”

“这也很正常啦！”999不甚在意地说道，“你们白天才刚正式确认关系，哪有晚上就更进一步的，这进展也太快了点。”

“但是……”纪星竹的声音很轻，含着很明显的纠结之意。即便隔着浓浓的黑夜，都能想象得到，她的眉心一定是紧紧皱着的。

纪星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却始终没有将话问出口，似乎在顾忌着什么。

炮灰系统的直觉告诉他，纪星竹想问的问题一定不简单，既然她没问出口，那么他最好顺势装死，千万不能引火上身。

但是……一个人想吃瓜的心情是很难控制的。炮灰系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嘴贱了一下：“小竹，你到底想问什么啊？”

纪星竹沉默了很久都没说话。999居然从她僵直的身体中，看出了一丝扭捏和羞涩？这种情绪居然

会出现在无法无天的纪大小姐身上？！

就在999忍不住想继续追问时_[，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就是想知道，既然宋清持承诺了暂时不……那个，那他后来为什么又说可以让我舒服啊？”

炮灰系统：“……”

炮灰系统瞬间面无表情——我特么就不该有所期待！

纪星竹说完就钻进了被子里，感觉脸上和身上都一阵阵发烫。她也知道这个问题很难以启齿，但她真的很好奇啊！

她当然学习过相关知识，知道性行为可以让男女双方都感觉到快乐。但她就是不明白，既然宋清持已经答应了暂时不发生实质性的关系，那他……要怎么让她舒服呢？

难道就是指接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