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毕竟比宫中娘娘们用的还要好的胭脂水粉价格肯定不低，她也不可能高价买来，再低价卖入那粉妆楼里面。”

“……”

月笙抿着唇极轻极缓的点了一下头。

月弘在将那瓷盒瓷瓶盖好后，见他神色有异，便问：“怎么了？”

月笙道：“她昨夜在装胭脂入瓷盒时，是背对着床的，然她装好后却并未全部收放好，放了好些在桌上，似故意留给我看的。”

“若真是，那她……是猜到我们对她身上的秘密了解一二了吧？”

“嗯，八九不离十。”

“那我们可要寻个合适的机会跟她挑明？”

“暂且先不要。”

摇着头说罢，月笙又道：“且先看看她是会主动来与我们挑明，还是设法遮掩吧。”

月弘‘嗯’了一声，没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