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月弘朝钱贝贝伸出手去,在钱贝贝把酒壶递到他手上后说道:“这酒壶是当年我在宫里时,一位老嬷嬷给我的,她五岁便入了宫,至死都没再走出过宫门一步,在她死前,她将这酒壶给了我,让我日后有机会出宫时,帮她把这酒壶交给她的家人,奈何我虽是把酒壶带出了皇宫,也在带阿笙返乡时绕去了她家,但她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也不知是移居他处了,还是都过世了。”
原来对他而言,重要的不是这酒壶,而是给他酒壶的人。
如若不然,他这些年也不会总把酒壶拿出来擦洗了。
钱贝贝想到心生愧疚,慌忙出声道歉,“对不起,我没经爹同意就把它拿出来用了……”
“无妨。”月弘浅笑着说罢,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推到月笙面前,“阿笙你可还记得,当年我带你回乡来时,还曾拿这酒壶当水壶用过。”
“记得。”
月笙点点头,端起酒杯轻呷了一口便看向钱贝贝问:“这酒不错,你在何处买的?”
钱贝贝努努嘴,“在城里买的咯!”
“哪家买的?”
“你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