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源的双眼变得死灰，嘴巴就那样张着，伸出舌头，口水滴答滴答的流，看上去十分恐怖，‘吴昊’抓起他的头，朝着他的眼睛，一拳打过去。

‘嘭！’

那左眼的眼珠竟是直接从头盖骨后飞了出去，射到地上，直接破碎，一个血窟窿便是出现在他的头上。

‘吴昊’淡淡道：“还有一边….”

方源突然被这句话惊醒，疯狂的叫喊着：“不，不要，杀，杀了我，求你…”

他在哀求着，仅剩的一只眼流着泪，而另一边那血窟窿里面也是流着血，但此刻方源竟是感觉不到痛哭，因为全身的骨头都是粉碎，哪里还知道痛是什么。

“你说出来，我就给你个痛快的！”

‘吴昊’在方源耳边悄悄说道，虽然声音很小，但却是这场拷问中声音最大的一次，而这声音也是清楚地传到了后者的脑袋里，当听到‘痛快’时，‘吴昊’清楚地看到，他那仅剩的眼睛里居然有着希望…

“我，我是间谍，我是罗家的，我是楚家的，我是坏蛋

…”只听见方源乱讲一通，不知道是恐惧，是高兴，还是兴奋，可‘吴昊’却是不满意的摇了摇头，抓着他的舌头说道：

“你还是再这样说不清楚，这舌头也就别要。”

“不，我好好说，好好说，没舌头我就说不了..花了，那样…就..就不能痛快…快了…”

当‘吴昊’恐吓方源时，他想到的不是求饶，而是没舌头就不能回答问题，不能回答问题，那就会被一只折磨下去，不要，他受够了，他想死，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让人给他个痛快，如同行尸走肉，那希望是终于可以死了。

“你是哪家的间谍。”

“罗家，对罗家…”

“有几个人知道？”

“罗..罗通，对对..还..还有..楚正，没了.没了…”

听到楚正的名字，‘吴昊’眼皮一抖，这楚正居然知道方源是罗家的卧底，这货原来还是个双面卧底，哼，好家伙居然两边通吃啊。

“为什么要污蔑吴三是卧底。”‘吴昊’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