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动手的话,哪里不行?至于平波,他还霸占着我灵山的宝物呢。我师兄的妻子在他手中,被他囚于暗室,我灵山的山蚑被他所夺,藏在他的法阵当中。这样的人,你们要信么?”
平波脸色一变,韩一鸣已转过头来道:“你做都做了,还怕我说?你哪有到灵山来理论的资格?想要与我们理论,先将我灵山的人物都还来。”平波冷笑道:“你这小兔崽子胡说八道!我哪里有你灵山的人物?你休想将此事栽在我头上。”韩一鸣冷冷地道:“我果真胡说八道么?师兄,你不向他要人?”
沈若复与韩一鸣向来配合默契,今日这师弟与往日不同他也不多问,直接对平波道:“道长,我的发妻在贵派叨扰有日子了,若是无不便,便请将她放回罢。”平波大怒,沈若复道:“我还顾着道长有三分颜面,因此不将道长你法阵内的密室公诸于众。若是道长要不认,那我也就没这层顾虑了。要不要我将道长法阵的密屋公诸于众呀?”
平波楞了一楞,他自然不愿意将法阵的密室公诸于众,但却不再言语。他自然也知晓沈若复与罗姑为夫妇,虽然罗姑被囚于万虚观的法阵密室内,法阵严密。但平波相信这二人必定有着法阵也不能截断的消息往来。此时他还有件要紧事已接近紧要关头,不能平地生波,因此也不愿与沈若复争执,只是冷笑了一声道:“胡说八道,这就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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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阅读:平波大怒,想要发作却只是冷笑一声便忍住了。韩一鸣也未说错,他发作不起来,只得闭嘴不言。沈若复微微一笑,韩一鸣也不是从前那般言语不能了,说出话来有一句是一句,虽不是利嘴,但却直插平波要害,令他不能自圆其说。本来还担心平波横插一手,但现下韩一鸣这话一说,平波是不能再言语了。不论是黄松涛寂灭还是陈如风寂灭都与他无关,他也不在当场,甚而也与他无关,因此他的话的确可以算为是不在场的信口胡说。
平波不再言语,谭子超便有些坐不住了。今日这样的机会于他们而言也是极之难得,岂能轻易放过?陈如风寂灭后,他们想要与灵山派理论却是理论不过,真要打起来,他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灵山就是只有如今这些弟子,他们也一样没有必胜把握,因此这事才长久的搁置。这回随着前来,乃是觉得三派合在了一起来问灵山,胜算大些。哪知平波才说了两句话便被韩一鸣逼住不再言语了。谭子超站起身来道:“韩掌门,你这话说得有失偏颇。”
韩一鸣看了谭子超一眼道:“谭师兄是想说他是为贵派主持公道么?何时贵派的公道要他来主持了?”沈若复听了这话,转过头来对韩一鸣看了两眼,有些意外。谭子超却被韩一鸣一句话逼到了角落道:“道长不是为我派来主持公道的,只是路见不平罢了。”韩一鸣道:“原来还能这样路见不平的。我似乎有些不明白了,当日的灵山被他逼上门来的时候,倒没有哪位同道出来为我们主持公道,以至于他还抢了我灵山之物据为已有,从此我也不信有人能主持所谓的公道。但如今各派事事都拉扯上他,这样的人能主持公道?他对灵山本就有着别样的心思,真能主持公道么?”
平波正想说话,韩一鸣转头看了他一眼道:“是否要我将你的别样心思说与同道听上一听?虽说此事已时过境迁,但说上一说想必还是有许多同道愿意听的。”平波顿时不语,韩一鸣转而对谭子超道:“谭师兄,不是我对贵派不敬。贵派真觉得是我杀了陈前辈,只管来寻我的不是便可,不必拉扯上这许多人。想要怎么说道,我一定奉陪。但拉扯上了这许多人,就不要怪我不理会了。”
谭子超面色沉郁,韩一鸣这样说来,平波就不能再替他们出头了。平波也十分不快,他好不容易寻了这个时机到灵山来,原可以就此大做文章的,怎奈韩一鸣一改从前的模样,出口便将他逼住了,而他竟不能反制,因此极之不快。
韩一鸣未料这话说出来竟将数人都按住了,想了一想,索性先对谭子超道:“谭师兄,陈如风前辈从前对我们灵山弟子也极好,你若是真心疑我,大可以来问我。只要是你问,我知无不言。但若是带了他人来……”他眼睛向平波看了一眼,淡淡地道:“就不要怪我却之不恭了。就算几位师兄认定尊师是我灵山弟子所害,要与我们争斗,也不必将他人搅进来。以免我们争得你死我活,他人渔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