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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榻榻米,半具身子在室内半具身子在地板上。
电风扇呼啦啦地吹,绑在网格状外壳上的飘带飞扬。
禅院真希也很热,汗珠一颗接着一颗自鬓角滑落,没入领口中,她问:“棘倒也罢了,你可是咒骸啊咒骸,怎会觉得热!”
胖达在地面上翻滚,从面朝下翻成面朝上,他仰卧起坐道:“这是歧视,真希。”
他说:“这是心灵上的炎热,光听见蝉鸣叫就不行了。”
“我要被晒化了。”
真希:“……就算被暴晒也只会变成蓬松的玩偶吧。”
伏黑惠在放暑假。
他与乙骨忧太一起顶着烈日操练,自祈本里香被夏油杰盯上后,乙骨忧太的训练量与日俱增,他看似瘦削,可在狩衣制式的白校服下是精干的肌理。
是在一日日锻炼中锤炼出的躯干。
伏黑惠一时不察,被打翻在地,后者分明比前者入行晚,却因超规格的咒力与强烈的决心日进千里,乙骨忧太背着太阳俯身将伏黑惠拉起来道:“没事吧。”
“没事。”惠这么说。
手掌交握,他对乙骨忧太的好感与日俱增,相较吵吵闹闹的胖达三人组,迟来的前辈靠谱且坚毅,又颇有些同为解咒之人的共感。
当被拉起时他在心中默念:乙骨前辈是我唯一尊敬的前辈。
乙骨忧太说:“别让真希他们等久了,一起去吧,伏黑。”
惠默默点头。
结果看见……
“……为什么你们仨都倒在榻榻米上,前辈。”
淡淡的嫌弃。
乙骨忧太惊道:“没事吧?”
禅院真希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可恶啊刚才明明还在嫌弃他们的行为呢,什么时候连她也躺下了!这就是群体的力量吗?
她伪正经地咳嗽道:“还是来说事吧,伏黑。”
“你怎么看?他们仨的情况。”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歪头:“说怎么看……”他摊出自己的手机,“你们看吧。”
五个脑袋头靠头碰在一起,更热了。
乙骨忧太不得不问:“为什么高专没有空调。”
禅院真希说:“因为这里都是古建筑有电路老化的问题,不能装空调。”
乙骨忧太:“。”
就不能整改一下电路吗?
除却无营养的寒暄就是灵异事件,胖达说:“他们是灵异爱好者吗?”
伏黑惠回忆:“第一次看见他们是在八丈桥。”
啊。
众人不说话了,那个地点……
乙骨忧太不大清楚,他问:“八丈桥是?”
伏黑惠道:“学校周围的知名灵异地点,传说中来过八丈桥的人会被鬼缠上。”
他略作停顿道,“有人说会失去灵魂。”
“死?”
“不,只是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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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
“啊。”硝子熄灭烟头,
她趴伏在吧台桌上,
让高过一米二的台面支撑她纤细的上半身。
“你们还不知道吗,那三孩子的名字。”
她说:“直接用了我们的名字。”
“家入硝子、五条悟、夏油杰。”
“……”
不是。
沉默了。
这是什么情节?
为何会不知他们的名呢,因为用的都是网名啊,他们又只是高专生,绝不存在什么能黑入政府系统调取人资料的黑客,哪怕是称呼不是网名就是“像五条老师的那个”“像夏油的那个”“像硝子老师的那个”。
好想问为什么取一模一样的名字啊,该死说不出口啊。
“为什么?”
最后是禅院真希问的。
所有人都很想知道答案。
“说为什么……”家入硝子不说话了,似陷入回忆,实际上她正在想编什么理由好呢。
完全没法解释啊。
成年人的阅历告诉她,若实在没法解释就不解释,交由他者脑补吧。
于是她说:“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你们看到他们的长相对吧,与我们几乎一模一样。”
“也从未费心想过名字,就干脆那么叫了。”
哈、哈、哈。
仔细一想,外国也经常有父母跟孩子的姓名完全一样对吧。
一般不都证明了父母对孩子的期待吗。
哈、哈、哈。
摔啊!那是国外又不是日本,听起来就很可疑好吧!
简直像困在了过去不复返,非要在小号的自己身上实现用不可能再现的青春。
可恶啊,你们难道是这种人吗,难道不应该是放下过去的一切回忆潇洒向前,将过去埋骨于心中吗,为什么要搞这么一出。
要真是这样,孩子们也很可怜啊,不就是你们的替身吗?
在场人都沉默了,这是怎样一种扭曲的情感,三小只关系好完全是基因的力量啊。
不得不想,原来家入老师跟五条老师是这种人吗……
不对,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早在淫/乱过去暴露时初始印象就碎成渣渣了。
有这样的母与父们,怨恨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伏黑惠反而被创的最轻,因他有个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人渣父亲,仔细一想,无论五条老师他们做了什么,还老老实实把人养大,排除在咒术界的视线外,还提供了殷实的生活,这样还不够吗?
甚至找了可靠的学弟照顾人长大。
比起差点被强制遣送去孤儿院的他们,五条老师与家入老师已经很好了。
于是他问:“他是知道些什么吗?”
家入硝子说:“嘛,我也就小时候见过他们,或许吧。”
“悟那个孩子一向很敏锐。”她说。
“准确说来,他们三个都如此。”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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