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再离开他了呢?”梅艳双居然有了这样的担心。
“那多好啊,那就意味着,杜回春想赶走你,鲁冠达就不会答应了。”李应当却直接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我担心的不是杜回春,而是鲁冠达…”梅艳双却又这样说。
“你担心他干嘛呢?你为他解除痛苦,他应该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哪能反感你呢?”李应当没懂梅艳双为什么这样说。
“你咋忘了呢,之前就是他去库房咋们去试图捉咱们俩的奸,后来咱俩去给鲁冰冰布置病房的时候,稍微亲近了一点儿,也是他跟杜回春将我赶了出去,并且就是迫于他的压力才扯了我护士长的职务…
之后,发生爆炸案之后,鲁冠达的老婆居然一口咬定就是我制造了爆炸案,才让警方第一个抓了我这个犯罪嫌疑人——综合这些情况,你不觉得,最应该担心的就是鲁冠达本人吗?”梅艳双将自己的担心详详细细地都说了出来。
“你说的这些情况我都知道,但有一点你相信我好了…”听梅艳双这样说,李应当也承认不无道理,但还是有他自己的观点,就这样来了一句。
“哪一点?”梅艳双还真想听到可以让自己无后顾之忧的说法。
“首先是之前你的所作所为都是给他带去痛苦的,但现在你做的一切都是让他减轻痛苦的,一旦他能区分开这两点差别,他就会对你另眼看待,这是其一;
“其次,之前他有老婆有女儿,所以,再与其他异性接触的时候,势必要在老婆和女儿面前表现出男女授受不亲的道貌岸然来证明自己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呢?
“但现在情况变了,他没了老婆也没了女儿,这个时候的他,成了孤家寡人,所以,一旦有了他可以依赖的人出现,我断定,他肯定像遇到了亲人一样对待,我自己是这样,换了你也应该一样…”李应当给出了这样貌似高屋建瓴般的分析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