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容忍南宫湮儿,因为那是必然,银月明河跟她争风吃醋,她也没有太当回事,因为对方的确有资格。
但对这个总是勾引自己情郎的浪货,她却是非常不满,甚至生出了杀心。
“好,好!那也以后再说,没准以后你就不想杀了呢!”北溟宝摆摆手示意她先平息火气。
“想都不要想,我一定会杀!”北溟月舞罕见的顶了他一句。
面对北溟月舞的强烈醋意,北溟宝也是揉着额头,头疼不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拥着秦雅,他明显可以感受她孤寂百年,极度渴望情爱的心,这是个苦命的女人,北溟宝对她既有爱欲,更有怜惜。
北溟月舞和他形影不离,北溟宝也可以理解她的失落。
想来想去,怎么想怎么头疼,他第一次体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手心手背都是肉的含义。
他们平时在一起或许没感觉到,但若是碰到敏感问题,却依然是谁都不让谁,银月明河和北溟月舞就经常谁都看谁都不顺眼。
北溟宝觉得有空真得好好向白元德讨教一下,问问他家里
有十几房姬妾,为何他还能活得如此风平浪静,如此太平。
“男人就得硬气,不能任着她们性子胡来,吃醋也只能往肚里吞着,不服气就打到服为止,爱哭闹就打到不敢再哼声才行。”
在朝廷大军返程的路上,白元德向北溟宝传授着自己的治家之道。
“你这个方法对我不管用,因为除了雨澈,她们谁我都打不过!”北溟宝无奈的摊摊手。
“嗯。。。。。。这倒也是个难题。”
白元德沉吟的半刻,才又道:“那就不能太用情,男人必须冷血,你一旦用情,就会处处受制,被她们吃得死死的,学会游戏人生,管她们要死要活,你只需要纵情享乐,有句话叫习惯成自然,久了,她们也就认命了。”
“切,那你还追求爱情,一个劲的追人家江映雪,难道也想她习惯成自然,我看以她那性子,不把你皮扒了才叫见鬼。”在一旁对着酒壶壶嘴喝酒的白元霸插嘴反驳道。
“你少给我顶嘴,等你那个四百万天尘晶的情人娶进门,你就知道我说的有多正确,句句人生哲理。”白元德回嘴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