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吩咐随从赶紧驱辇轿上前,要趁胜追击,痛打落水狗。于是,十几辆辇轿呼啦一下的放开脚步,全都朝着桥头拥挤而来,打定主意是不能放跑了木流洁。
“停!”正当辇舆来到桥中央时,木流洁忽然在舆里
喊道。
“停,赶快停下来。”在辇舆一旁随候的管家一听木流洁的命令,立马让侍从将马停下来。等待王妃的吩咐。
由于木流洁这么突然的一停,导致后面的辇轿也不得不跟着停了下来。结果桥面和桥头很快就拥堵了十来辆辇轿,进出不得。而在后面跟着的则智能停在桥头的外围,坐看前面的表演。
木流洁直接弯腰钻出已经掀开的车帘的辇舆,在侍女的搀扶下,缓步下来。然后站在桥中央看了眼后面的各家辇轿,嘴角掀起一丝冷笑。然后,随手指着辇舆的轮子,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拆了!”
“啊?王,王妃大人。这,这,拆,拆了…”侍卫队长一脸不懂的看着王妃,连话都说的断续,很是迟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赶快给我拆了这轮子,快!”木流洁肯定的说道。
虽然不懂,但既然王妃发话了。也只能拆了。侍卫队长只好领着两名侍卫很快就把轮子拆了下来,然后抬着轮子站在一边,等待王妃的指示。
至于后面的各家贵妇小姐则一个个掀开车帘,奇怪的看着木流洁的举动。那些先前开口指责木流洁的人也都小声说
着木流洁小丑般行径。
木流洁示意抬着轮子的侍卫跟在身后,然后慢慢的朝着后面的辇轿走去。那样子,象极了是找人麻烦,抬车轮子去干架的小太妹。
离得最近的正是淮安王的正妃,这淮安王祖上与太祖乃是一奶同胞的兄弟,故建国后便被敕封为亲王,传到这一代却落魄成郡王,因此十分巴结皇室,妄图重回亲王行列。
这淮安王妃看到木流洁就这么过来,自然是有点担忧,让管家稍稍打算后退。却发现后面早已经被堵的死死的。只好故作镇定的喊道:“你,你,你想干嘛?别,别过来啊。这里可是皇宫外面,天子脚下。乱来可是要犯杀头大罪的!”
“哦,不干嘛啊。就是想告诉你,本王妃辇舆坏了而已。为了防止有人说本王妃故意谎报,只好抬过来给你们看看。看仔细了啊,本王妃的辇舆可是连轮子都掉了,完全走不动了。”
木流洁一边说着,一边绕开淮安王妃的辇轿子,来到护城河桥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淮安王妃和后面的各个贵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