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宫殿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有暗中隐隐的那种窥视感。无不显示此处的重要和气派。森严的大殿内两个人影,一站一跪。站者顶天立地之势不出自溢,气吞山河之威不露自显。跪着,一表人才,气宇轩昂,权势甚重。
“皇上圣明,不露痕迹就可探出安王的真假。而且,以臣之贱女配安王。安王不论接受与否,想必都会被天下耻笑。”跪着的人,低着头奉承道。
“唔。朕这个堂弟,倒是有些诡智和手段。似是而非,似非而是。不仅装傻骗过了朕,还在短短几年时间就发展到如此规模。将全天下人愚弄,当年不愧被称作为锦华国未来最可能的圣文神武皇帝。我那皇叔倒也是手段了得,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能布下这欺天之局,厉害,厉害啊!”
半是感叹,半是懊恼。皇上语气颇有些玄妙。
“皇上日理万机,德心仁厚。只是顾念天家恩情,才网开一面。没想安王贼心不改,妄图以蚍蜉之姿撼苍天大树。实乃不自量力。”原来此人却是木流洁的黑心老爹,锦华国文相木文山。
“还是有赖于爱卿的巧计。爱卿愿意将自己的嫡亲女儿做筹码,为朕之江山“毁家纾难”,其心可表,朕之肱骨。
”对于木相的衷心,皇上还是及时予以了表扬。
“全赖皇上圣明,微臣才能物尽其用,一展所长。臣,不敢居功。”木相还是将功劳全都推向皇上,哪敢和皇帝争夺。
“爱卿之心,朕早已明了。朕只能说,定不负卿。安王那爱卿仍要紧盯。记住,一定要让安王在天下人面前丢尽颜面,逼迫他早日动手。朕倒要看看,一个被天下人唾弃的白痴王爷,如何能推翻朕的江山。哼…”
一股强大的寒意混合着无尽的杀意如狂风般席卷整个大殿。
“皇上寿与天齐,千秋万代…”
偌大森严的相府今日被喜庆的红包裹。来来往往的宾客,喜笑颜开,兴高采烈的推杯交盏着。
那热烈的气氛,畅快的欢笑,激动的言谈,熟稔的迎来送往。无不显示着他们在嫁自己女儿一样。好吧,如果他们有胆量敢送相爷一顶绿油油帽子的话。
吉时早已过去,可迎亲的队伍还未出现。原本热闹的场面有些冷淡下来。
众宾客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该继续表现得兴高采烈,以衬托相府嫁女的喜庆。还是该低调严肃一点。毕竟吉时都过了,相爷的颜面有些。嗯哼,大家都知道的。
木文山的确是有些挂不住脸面。虽然自己嫁的是废女,也就是众所周知的文家孽种。而夫家更是天下皆知的白痴王爷。这婚礼纯粹也是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