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梁看她情绪平复下来,也终于放心了,“看您比我大几岁,我就叫一声姐吧!马姐,您能把最近发生的事跟我们讲一讲吗?”
“好!”马红英点了点。
原来马红英是锻轧厂第一批下岗员工,已经在家失业了一段时间。
几天前,锻轧厂的新厂长,也就是过去的工会主席,给她打电话,要求她去出差。
马红英内心觉得非常奇怪,自己已经下岗很长一段时间了,怎么会有出差这种事轮到自己头上。
可是厂长告诉她,这次出差总共有四个人。厂长、副厂长,还有出纳蒋玉敏,可惜没有专业的会计人才,所以需要马红英的协助。
马红英只是下岗,并没有买断,还算是锻轧厂的员工。尤其这个厂长还是自己的老领导,她更不好意思拒绝。
马红英随着他们到沈阳、大连、鞍山几个地方走了一圈,考察了一些国企改制的情况。这次出差收获不少,但却并不是很有必要。
马红英对此也比较疑惑。
回到营口之后,四个人下了火车,原地解散。
几个人准备回家,可惜赶上晚高峰,打车十分费劲。
副厂长是个年轻人,在马红英下岗之后外聘到锻轧厂的。这一路上,他对马红英毕恭毕敬,客气得很。他看马红英迟迟叫不到出租车,主动帮忙,走了很远叫来一辆出租车给她。
马红英不疑有他,谢过这个副厂长,就上了出租车。
这几天出差实在太过疲累,不大一会儿,她就在车上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不是在自家的小区门口,而是在一个小胡同里,周围很陌生。
“师傅,您这是把我带哪来了?”马红英这句话音刚落,没想到从车后窜上来三四个人,连拉带扯,把她拽到了胡同边上的小门里。
进了小门,马红英的头上被扣上了头套,又被扔进了边上的耳房里。
马红英吓坏了,一把扯下头套,想开门逃走。可是门已经上锁了,她只能大声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