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度
对于卢海阳的夸奖，董雪有些不好意思。
她虽然在医药这个行业里，确实是有些天赋，再加上现在她无论是身体状态，还是头脑，都比一般人要好的多，因此更加适合去学习，进度也比别人快。
而且她也有兴趣，因此更能投入进去研究。
但是这世界上有天赋的人多了，她比别人多的，也就是那么一点儿运气，如果不能把这点儿运气，通过努力化为自己的实力，那可真太对不起这一次的重来了。
所以董雪总是希望自己努力一些，更努力一些。
至于自己是不是了不起，董雪从来没有想过。
忽然被夸奖，董雪是真的不好意思。
急忙谦虚了几句后，董雪因为对这方面不是很懂，因此询问卢海阳：“那现在这样，就等于是已经确定有效果可以进行市场售卖了？还是尚未定论？”
“还不能算是定论。”卢海阳解释道：“时间短，样本数量也太少，所以还不能定论。”
后期还需要继续跟踪，以及找寻新的志愿者，从而获取更多的数据，让这些数据，更具有说服力。
“那副作用呢？”一般的药物，都是有副作用的，空间凝露虽然十分温和，但是董雪毕竟没有给别人用过，十分怕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虽然卢海阳的语气轻松，表明副作用方面肯定是非常小的，这也在她的预料之中，但是董雪还是想听卢海阳亲口说。
“副作用？”卢海阳哈哈一笑：“基本没什么副作用，最大的副作用，就是前三天会轻微拉肚子，但程度非常轻，而且比例也很小。”
那几乎就是没有副作用了。
董雪十分高兴，“这样啊，真是太好了，我之前还一直担心会有问题呢。”
等挂了电话，董雪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询问专利注册的进度。
连卢海阳都关注专利的申请，那她就更该重视起来。
虽然知道现在已经备案了，但董雪这次通电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