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不得强压,这是命令。”
“可是…”
“没有可是,定西先生在外讨伐周陈,朕必须稳固后方。”
张远志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口,他知道,这是刘信最后的希望,但是他也清楚,有一句话叫身不由己。
前方。
东方冶看着已经能站起来的沈定西,他看了许久,特别是沈定西那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眼睛,让他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一丝恐惧,徐徐道:“你终于抛弃和字道了。”
沈定西看着手中的书卷,头也不抬地说道:“可是这第十局依然胜负未知。”
东方冶回应道:“你带着大军日行百里,这速度再有一个月,应该就能再顾西垒壁,你就这么相信那个乳臭未干的皇帝?还是,你相信韦松?你觉得韦松
敢动?”
沈定西又道:“韦宫主若动了不正中你的下怀吗?实话告诉你吧,我也在赌,赌刘楚的民意,你不是也在赌吗,赌你能赢刘楚的民意。而且,我很奇怪,你现在不去阻止周陈的波涛暗涌,还有时间来与我叙旧?”
“现在不用,一切都还在我的掌控之中。”
“是吗?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奇怪,为什么我兄沈定东,你到现在都没看到,依照他的脾气,即便现在不杀你,跟在你身边的两位仙人也应该被狠狠揍一顿才是。”
此话一出,东方冶顿时脸色大变。
沈定西又道:“你我的第十局,能引起大变数的原因不多,我大哥算一个,而你此来无非是想探查这个变数,我也在等你来,所以你来的那一刻,我大哥就已经去送周陈一份大礼了,东方冶,你说我算不算扳回一成了?”
东方冶眯起眼睛,留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开。
“好,那我在西垒壁等你,看你能不能跨过西垒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