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不可一世吗!我就这么没用吗!即便自焚气海,你连玄武担山印都懒得用!”符士铭一边怒吼,一边不停攻击着,他的身体已经出现了明显的颤抖,看来,他已经快忍受不了自焚气海带来的痛楚。
沈定东,还是不语,不动。
又一会儿,第一个人坚持不了,自焚气海还没攀升到极限,那人便倒地而亡,没几息时间,身消道死,只留下一套空荡荡的衣衫,证明他存在过。
“黄兄!”一人悲痛地喊道,“沈定东!”
他悲愤的继续攻击,其他人咬着牙齿。
又一会儿,第二人,身消道死。
一股巨大的绝望,在剩下三人的心中弥漫开,沈定东这座高山,他们即便用生命,也无法撼动一下吗?
这就是庸才与天才的差距吗?
这便是命吗?
不甘啊,好不甘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修道上百年,都默默无闻,而沈定东,二十年便何人不知白衣摘仙?四十年就能血衣魔皇威震八方?
终于,五人只剩下符士铭一人,而符士铭已经无力再攻击,他半跪在地上,吃力抬头看着背对着他的沈定东,绝望地自嘲笑道:“沈定东,我们便这么不堪吗?”
沈定东还是不动,不语。
符士铭依次看了一眼另外四人留下的衣衫,然后,他仿佛喃喃自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