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闻此一愣,问道:“太阴宫早就不是昔日的太阴宫了,只凭韦松一力,能改变多大的局势?”
张远志微笑道:“陛下,太阴宫确实不如以往了,但是韦松还在,太阴宫必定有所余力,不如趁此机会,将太阴宫最后的力量消耗殆尽,届时,刘奇费了心血都没有得到的太阴宫,便是陛下之物。”
刘信眉头微邹,想了想,问道:“韦松一定能看穿,恐怕此事很难办。”
张志远很自信地笑道:“非也,此乃阳谋,换做其他人,也许成不了,如果是韦松,就一定能成,而且,如果很顺利的话,也许还能拔掉陛下的一根肉中刺。”
“肉中刺?什么意思?”刘信很不解。
张志远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抹阴冷,那是一股恨意,掷地有声地说道:“祁阳龙入了定西先生的春秋楼,还得韦松赠书,日后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可是,也正因为他得此二人所学,待他学成后,肯定不会为陛下效力,也许,还会成为陛下完成宏图霸业的巨大阻碍,所以,臣以为,必须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此话一出,刘信犹豫了,事实上,若不是韦松阻挠,以及顾忌沈定西的想法,他早就强闯春秋楼了。并且,他的野心很大,年轻的他,想试试,他能不能成为第一个让龙攀登云冠保无保留辅佐他的帝王,而且,这顶龙攀登云冠,指不定会成为有史以来最厚积薄发的书生,若有这个书生相助,刘楚重现禹夏王朝一统神州的辉煌,不是没有可能。
片刻后,刘信淡笑道:“三件事,就照你说的办,至于春秋楼里的祁阳龙,朕自会处理,就不需爱卿操心了,这段时间,爱卿太操劳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张远志闻此眼里一暗,心中轻叹了一口气,他在刘信心中的重要性,还是不如祁阳龙啊。深吸了一口气,张远志行了一个君臣之礼,柔声道:“臣先告退
了。”
等御书房的门关上后,刘信重新回到椅子上,已经没有事情要处理的他,不由地想起了此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沈平安,想起和沈平安的种种经历,刘信喃喃自语道:“平安,为什么你不愿意帮我呢?你担心皇爷爷和沈王爷的局面再次出现,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沈家不可能再出一个沈尚毅,更不会再出东南西北四子,你真的让朕好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