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竟像个娇媚的女子,眉眼却清澈得很。”
粱麦坐在台下,一双杏眼瞧清楚那人的长相,十分中肯评价起来。
“却不知他是要舞一曲怎样的曲子。”
说着,手里拿起糕点,细细品尝起来,心里只觉得这南竹馆的糕点确实不如西街那家铺子细腻,甘甜。
妤枳听这曲一响,竹笛混着筝起奏,声调起伏时高时低,伴着台旁清冽的泉水拍打在竹拨上圆润之声,让人很快陷入那男子的舞步中。
曲罢,那男子并未下台,反而被那些伴舞的青衫男子解下腰间束上的丝带,用红绸布包裹起来,吊在台中。
一双赤足暴露在空气中,还有足踝处那几颗铃铛。
铃铛伴着空中摇曳,发出清脆砰响,引得台下的男子接欢呼起来。
这是要......竞价?
若是此时妤枳还看不出来这南风馆未和何乐趣之地,边枉费她时常背着曰兹偷看他珍藏的春宫图。
那话本子上,花魁和公子的苦情戏,多多少少都会写到公子竞价花魁的场景。
这些男子望向那绑着的男子,眼中释放的实在不容小觑。
“各位公子,今日是我们潋鹤的头日,依旧往日的价,头价是五百两,竞高者就可与潋鹤彻夜长谈,我们潋鹤可是个趣人儿。”
说话的是个上了些年纪的中年男子,面白无须,依稀瞧得出年轻时也里是个俊朗的男子。
这人才开口,台下人就开口“五百两!”
另一面公子立即争道“五百五十两。”
这潋鹤的竞价倒是十分高,往日的随意一个小倌不过才三百两,在场的人也就跟着凑个热闹,并没有想竞价的想法。
有这个银子都可以包下个不错的小倌一个月余了。
这人抬了五百五十两,方才与他争抢之人又道“六百两!”
“六百五十两!”这人抬到极致了想着若是不再抬便将这潋鹤收下,若是再抬他也包不下。
那人不再与他抬价,台上青年男子点头笑道“那今日潋鹤就与这位公子彻......”
“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