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提心吊胆的睡在这杀手旁,大半夜的忽的口出“惊言”,让人真是百感交集于一心。
真想快些糊弄过这“小阎王”,妤枳含含糊糊间回答,眼皮却是抬也不抬。
“公子,你用手揪我后衣领,让我躺下,实在是好心”
无奈这“小阎王”却不依不饶,接话又问“为何你刚刚似乎不是很开心。”
“……”
这话直接是白问,有谁让人躺下是揪领子的!!!!
如今没有气力与他打,只好耐下语气好生说到
“公子,其实你可以扶我,用手扶我躺下”
旁边又没了声,只剩几声残留风声呼呼的从窗隙间吹过。
睡梦模糊间,一好听轻声从耳旁略过
“可是我不会”
这好听声音,可比那日元王府台上的小武生,咿咿呀呀间却是勾去无数少女闺中梦。
如此小生在耳旁,妤枳立马豪言状语答道
“如此好办,我教你”
如此梦中小生,立马笑晏如春变化入少女梦中魂。
一夜好梦,第二日太阳都透过窗缝布满妤枳全身,她却依旧毫无醒来之意。
却是门口敲门声,让她不得不努力睁开眼,一道光线证不偏不倚的照入眼中。
皱眉细细嗔了一声,自觉的伸手懒懒伸了腰,也不知是何缘故,受十味散这几日皆是睡的十分舒坦。
一梦日上三杆也是不为过的。
咦!
妤枳才惊起,看了看自己已能自然活动的手,心下一喜。
暗暗运丹田之力,气息微若,探不到几丝内力。
才知自己空欢喜一场,不过好在是个正常人,已经可以正常活动,起码不用像昨晚,连躺下都要被人揪起脖子。
这时才不紧不慢的整理衣衫,随便挽个小髻,打开房门。
门口站着阿旺与他妇人,衣裳已经不是昨晚那件,虽乍眼看去朴素,但细看袖口和衣领都绣着细琐复杂的纹路。
妇人怀中正是熟睡的孩子,孩子口中正流淌晶莹的液体,也不知在梦中想着什么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