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飘羽突然大叫一声,随后厉声道:“父
皇就算将儿臣的人绑回去,儿臣的心也还是在这里,如果父皇用强,那儿臣就只有以死明志!”
说完,飘羽体内灵力翻涌,大有自断经脉之势。
李顼怒喝一声大胆,看着飘羽倔强与坚定的神情,他知道他不是闹着玩的,神色不由的缓和了几分。
飘羽的性子李顼了解,别看他平日里乖巧懂事,实际上性格执拗的狠,如果李顼坚持要将飘羽绑回去,那他就真的敢自断经脉而亡。
想到此处,李顼不由软了下来,认真的道:“羽儿,身为帝王家的孩子,就不能选择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你知道你拜入宗主门下,对我皇室,乃是整个北宗国会有多大的好处?等有朝一日你站在顶端俯视大陆之时,你心中所想岂会不如愿以偿?”
但此刻的飘羽毕竟还是个孩子,多少有些叛逆与年少轻狂,自己认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说好听些叫执着,说的难听些就是一根筋,少年人心中认定的事情,谁说什么都不会改变,除非有一天他自己想通了。
就这样,李顼对飘羽的爱战胜了皇家与天下的利益,李顼选择了妥协。
“好吧!”李顼终叹一声。
飘羽见父亲妥协,立即喜出望外,但还没等他高兴
起来,李顼便接着道:“你先别高兴的太早,清心宗那边朕去交涉,但宗主近三十年都不曾动过收徒的念头,如今兴起却被你所拒,怕是怒火难消,到时真要怪罪下来…”
还没等李顼说完,飘羽抢先兴奋的道:“孩儿一力承当。”
看着飘羽的样子,李顼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想道:“一力承当,说得轻巧,你岂能担当得起。”
那一刻,李顼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不知道李顼对清心宗是怎样解释的,清心宗到底对北宗国降下了怎样的责罚,不过在那以后,北宗国的年供翻倍,国力更不胜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