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青年策马扰乱了西门的正常秩序,值班的士兵首领早已看青年不顺眼,如今青年居然又当着他的面挥鞭伤人,这首领更是看不下去了,但青年骑的是镇远军骁骑营的战马,他也不好的过多的得罪,只好一把将青年舞出的鞭梢抓在手里,皱着眉说道:“进城下马,且先皇有令,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只能由东、南二门入城,规矩不可逾越,难得不懂吗?”
平时也有不少文武百官或家眷图以方便由西门入城,门口的士兵守卫自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他们过去,却都不曾如这青年一般嚣张,所以一直都相安无事。
青年握着鞭子看向这名士兵首领,眼中阴晴不定。
最终,青年将长鞭收回手中,恶狠狠的瞪了云逸晨一眼道:“算你走运,以后别被我碰到。”说完再次翻身上马,轻击马腹扬长而去。
汴都的守卫直属皇族,青年虽然骑的是战马,但毕
竟与皇族的御林军并不是同一阵营,况且他此次确实是违反了先皇的遗令,如果事情闹大,即便他爷爷能保住他,但最后自己还是要免不了遭受一番责罚,所以才如此轻易的离去。
“多谢。”云逸晨拱手对那出手解围的士兵首领说道。
虽然即便这士兵首领不出手,云逸晨也能击退青年,但他毕竟初来乍到,也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所以能不出手还是最好的。
“我早就看这些官宦子弟有些不顺眼了,不制止下,他们还真以为我们御林军无人了。”士兵首领满不在乎的说道:“不过,我观其战马乃是镇远军骁骑营的坐骑,我劝你入城后还是小心些为好。”
云逸晨一听镇远军,不由得问道:“不知这镇远军与镇远大将军有何干系。”
那士兵首领摇头笑道:“看来你真是孤陋寡闻,镇远军当然就是镇远大将军的直系军队,当年镇远大将军正是带领十万镇远军抵住罗刹国三十万大军的侵袭
,并将罗刹国军队杀的片甲不留,才立下赫赫威名的。”
云逸晨一听,不由得在心底苦笑道:“看来我还真是时运不济啊,来求镇远大将军办事,还没进城便得罪了他的镇远军。”
告别了城门的守卫与那娘孙俩,云逸晨进入了北宗国的都城——汴都。
汴都不愧为北宗国的帝都,不仅城门雄伟魄力,就连都城内的建筑也极其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