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澜柯返回鲛人族,不再留在公主身边,这在红莲看来是好事。
在红莲眼里,公主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不让公主烦心,红莲也乐得帮那鲛人小子保守秘密。
“好了,公主起来换衣吧!”
绮罗闻言也不再纠结澜柯的事,起身游着宫婢们伺候着换上婚服。
大婚婚服一整个华丽而沉重,绮罗每走一步都需要端庄且小心。
敖钰同在她身侧中冠带随手丢了出去。
眸中幽光渐盛,脱靴上床,一挥衣袍,三层床帘便同时落下,只剩明珠暗光潜入帐中。
“你怎么把床帘弄下来了?”
说着已经动手解了腰带,褪去外袍,丢出帐外,长臂一展便将对面之人搂入怀中。
他亲昵地啄吻了一下她的眼眸,哑声:“红莲姑姑可有教过你?”
绮罗下意识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绮罗哼声,“不过是一些侍奉人的技巧,我才不学呢!”
敖钰闻言,眉目带笑,“嗯,不用你侍奉,我侍奉你就好。”
绮罗被他说得脸颊晕红,感受到他手间动作,嘀咕道:“我还以为你会跟我聊会儿天呢?”
“这不是在聊?”
敖钰一心二用,气息已然不稳。
绮罗心口一滞,她才不是说的这样聊天呢!
讨厌,可恶!
恨恨地一口咬上人的肩头,明明没使力,对方却“嘶”了一声,绮罗下意识松口。
下一瞬,唇间呼吸已然被人夺去。
敖钰轻吮了一口,随即拧眉。
“怎么一股虾味儿?”
绮罗立即心虚地捂住自己的唇。
敖钰手臂撑起,眼眸带笑,轻轻捏了捏人小鼻子,语气宠眷,“小馋龙,又偷吃。”
她不是她没有,她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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