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灰袍老者的善意,徐天自然没必要傻乎乎地非要与他撕破脸皮,反而是乐得如此。
他便面带讪笑地挠了挠头,开口应道。
“那还是叫葛道友吧。”
见徐天的戒备之色去了不少,葛春阳会心一笑,面露开怀之色,连说话的语气都亲近的几分。
“徐道友,不瞒你说,老朽此番前来,的确是为了我那不成器的弟子。”
接着,葛春阳叹了口气,露出宛若老父般恨铁不成钢的神态。
“昨日之事,老朽皆已知晓前因后果,所以还请徐道友不必担心,我并非是那等不讲理之人,反倒是需感谢道友手下留情。说起来,到底也是老朽常年闭关,对他缺了管教…”
随后,玉虚真人便将关于其弟子之事,粗略地与徐天讲述了一番。
徐天半晌语塞,原来那鼻孔朝天的谭姓青年,只不过是因为是葛春阳的故人之子,才堪堪答应收其为记名弟子。那日看他那扯高气扬的模样,还道是什么大派子弟呢。
但他也不会当着其师父的面数落对方的不是,毕竟换谁都会有护短之心,哪怕自己的弟子徒儿再怎么
不堪。
于是,徐天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玉虚真人突然看似不经意地抬头看着徐天,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对了,还没有问徐道友究竟师出何门,不知是哪位前辈座下的高徒?”
徐天心头一动,目光微闪,看来这是在试探自己的来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