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师卷盈略尴尬，那她这个电话打的可真不是时候，搅了小霏的大事她会愧疚啊，“那个，小霏，你们继续。”想了想又补了句，“注意安全，恩，我挂了再见。”不等夏大小姐回话，师卷盈就按了通话结束。

“诶？”夏小霏一头雾水，“继续什么啊？”忙音声传来，夏小霏收起手机，又转头看向顾离枫。

顾离枫知道她想问什么，缓缓开口：“这件是演出服，一直搁在我后备箱里。”

夏小霏恍然：“所以刚才你是去拿衣服换？”

顾离枫不做声，不然呢？穿着满是她眼泪鼻涕的衬衣陪她待在车里一整晚吗？好在他有在车里预备出一套演出服装的习惯。

夏小霏撇着嘴：“那你在车外换衣服，不是被别人都看光了嘛。”

顾离枫拧眉，长指轻扣车窗，示意夏小霏往外看，那意思是深更半夜的美术馆街，根本连个路人都没有。

夏小霏探身看去：街面空旷，的确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但是她不是那个意思啊。

夏小霏理直气壮：“但是我什么也没看到呀。”酒能壮胆这话可能是真的，又或者人只要喝了酒就可以借题发挥，夏小霏数次挑战男神的底线，也不怕再多来一次。

“你想要看什么呢？”顾离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看什么？明知故问。

夏小霏忽地前倾身体，凑到顾离枫很近的距离，与他面对面，她酒还未醒，两颊上蹭着微醺的红晕，唇妆本来花了，在酒气晕染下却泛出慵懒美感，温热恬淡的呼吸落在顾离枫的鼻息之间，连心跳声仿佛都听得见。

顾离枫往后靠，躲了躲她：“你坐回原位去。”

“为什么？”夏小霏决定，她也要“明知故问”。她一动，混杂在酒气里淡淡香气便弥散一分，那种香不是香料香水的气味，就是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香，弄

得人心烦意乱。

狭小车里的空气连带着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