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薄言羽的背影消失在小道上,那位村长才匆匆忙忙赶了过来:“神医呢?那位神医人呢?”
一旁的人错愕不已:“神医?村长是说那个小乞丐吗?她已经走了啊!”
这村长听到此处,捶胸顿足:“哎哟,你们怎么就这么让人走了?!我刚从县城回来听到消息,这位可是最近出现的大神医,不知道将多少将死之人救活了,若是能在我们村留下几句指点,那可不是一般的福气啊!”
“啊?她真的是神医吗?”这是一开始凶薄言羽的那人,显然还无法立刻接受现实。
此时那位母亲也走了出来:“神…神医说了,她是薄氏药铺的人,或许能在那里找到她,求些指点!”
村长瞥了她一眼:“能受到这等神人的帮助,已是福分了,怎么能得寸进尺特意打扰呢?不过若是以后谁家又遇上什么奇病,倒是该去这薄氏药铺好好看看,别又不小心误人性命,唉!”
这话将那位母亲说的双颊涨红,羞愧不已。
如果薄言羽在场,听到这番话也得感谢这位村长一次了。她不吝于免费给这些人治病,却也十分讨厌这些得寸进尺的无耻之徒,对于这种人常常是升米恩斗米仇,别想讨得任何好处。
这一路上薄言羽都未走过回头路,算是将泺定城周边的地方都绕了一圈,所以对自己到底有没有弄出大动静来也全然不知。
“前面好像有个谷全县,根据这册子上描述,还是个富饶之县,进去了可得好好休整休整!”薄言羽拿着从之前某个城中买的地图册子,上面不仅有周边县城,还配有一些简单描述。
然而还未入城,薄言羽就有点想打道回府了。
在那县城门外,熙熙攘攘坐了许多人,大多模样潦倒,衣衫褴褛。说是乞丐,可她又发现其中有那么几个身上被磨破的衣服,可是不多见的是上等布料做的。
犹豫了一会儿,薄言羽还是牵着毛驴往城门走了过去,只是立刻被城卫拦了下来:“难民不得入城!”
“哈?难民?”薄言羽一脸懵逼,随后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立刻明白了什么,于是掏出文牒:“这位小哥,我可不是难民,只是一路奔波,懒得搭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