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羽一边玩着罐子里的虫子,一边对萝衣的话也很好奇:“你这话怎么像绕口令,你以前的师父?他很厉害吗?”
萝衣瞬间骄傲脸,拍着胸脯:“我师父,蛊术那可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但凡是玩蛊的,都得尊称他一声师祖!”
“那确实是厉害。”薄言羽眉头轻挑,对萝衣的话没有半分怀疑。
只是她并没有再接着问下去了,而是继续拨弄起陶罐,眉头却是越来越紧:“咦?我怎么觉得这小幼虫又少了一只?”
萝衣满是不以为然:“许是被吃了吧。”
“没道理啊,少的那只才是最胖的,怎么也该它吃其他的,并且剩下的这家伙也没咋长大啊!”薄言羽将陶罐盖
起,仔细在地上寻了起来。
萝衣捂着肚子,过去拉起薄言羽的衣角:“别找了,这蛊虫如此弱小,即便是真不小心让它跑了,很快也就成了一摊酸水,并无大碍。倒是我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师父你可不能不管啊!”
连萝衣都这么说了,薄言羽也就只好作罢,拍了拍萝衣的头:“放心,饿不着你,饭菜应该马上就送过来了,我昨日还特地嘱咐了店家让多送两个鸡腿来。”
薄言羽倒是在这边与萝衣研究蛊术玩的不亦乐乎,那边的慕容燮却是因为秦南星的动作,忙得焦头烂额。
慕容燮猛地将拳头砸在木桌上,这已经是他今日第三次愤怒到无法克制住自己了。
“又一个…又一个!哈哈哈哈!”慕容燮大笑起来,面前跪着的人已经两手伏着地,被吓得身子颤抖不已。
慕容燮在玉泉可算是筹谋多年,才拉拢了好些个官员,可这才短短几天,其中就有三个身份较为重要的官员莫名
其妙地死了。
此事一出,其他那些官府之人必定也是怕得不敢再与他的人联系。
停下嘲讽的狂笑,慕容燮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戒,冷言:“你说,怎么会这么巧,这几人都死得如此‘莫名其妙’?”
“殿…殿下,那边的人已经在全力清查叛徒了。”一边声音颤抖地回话,一边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