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羽看完信后头疼不已:“这分明是逼着我们过去啊!莫非是他有所察觉后,直接与我们来硬的吗?可是我们也并未做过什么,他这态度突然如此强硬,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明知是鸿门宴,但还是要去一趟的。”秦南星显得淡定许多,说此话之时,身上还无意流露出一点威严之感。
见秦南星如此不慌不忙,薄言羽也不再多想,将帖子扔至一旁,揉了揉脑袋:“水来土掩吧,反正我猜他也不过是试探,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就当过去免费吃个饭好了。实在不行,于柏晔定然也会去,到时用驱蛊之事来让他帮忙应该也可以。”
话虽如此,薄言羽还是小心地给手上暗器中的银针,都上了毒。暗器中都是只能令人暂时晕厥的毒,而她的袖子里,还藏了两支淬上了剧毒的银针,以防万一。
而此时在侯府,慕容燮正悠哉地等待宴会开时,慕
容婉清则是在自己房间焦灼中。
慕容燮在正月十六,即十五出事后的那天,就突然找到她,与她说了几句。告诉了她秦南星再过几天应该就要离开了,所以这次,或许是她最后的一次机会。
所以,她若是还有意,最好赶快寻找机会,不然再过些天,秦南星走了,而她,也将要会南阳王府,那样的话,怕是再难有机会相见。
慕容燮说的并没有如此直白,凭借一点点暗示,让慕容婉清自己琢磨出来这其中暗含的意思,至于要如何,也得靠她自己琢磨了。
赴宴之时,薄言羽还不忘带上了那暗藏玄机的狐裘,只是如今,里边的玄机已经被清的干干净净。
在待客大厅中等候了好一会儿,慕容燮才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依旧搂着夜烟,下面的书生都忍不住猜测慕容燮对夜烟是多么宠爱,两人居然形影不离。
薄言羽见此场景,却是在心里冷笑:这到底是宠爱呢,还是特地带她出来看看我身上的蛊虫?
待慕容燮作为主人说了几句后,薄言羽便起身,将
狐裘送了过去,笑着递给夜烟:“这是前几日姑娘的狐裘,今日才送过来,请姑娘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