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字一顿,一词一顿,说得薄言羽自己都累得慌,最重要的是于柏晔还没理解,她还得继续:“这样的,不如我答应公子,绝不告诉别人今日之事,当然,前提是公子的目的也是不涉及伤天害理的,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家夫君还要上京赶考呢,沾不得不
好的事啊!”
这次薄言羽算是使出了自己编瞎话的浑身解数,终于把时间磨了下来,让于柏晔了解了她的意思。
其实如果能直接用语言交流,也同时什么很难理解的逻辑。
薄言羽只是觉得,既然有人来偷听,那十有八九就是慕容燮派来的,毕竟除了他,这场婚宴上还没有谁能像他这么对婚宴的新郎官肆无忌惮,这么“闲”。
既然他已经派人来了,那便说明刚才选择主动提出让薄言羽跟过来的事引起了他的怀疑。而对于疑心重的人来说,怀疑生出来了,可不是这下人回去一句“什么也没听到”就能打消的。
什么信息都没得到,反而会让慕容燮的疑心更重,从而更加注意他们两个。
所以,薄言羽故意问于柏晔还有什么其他目的,就是想让他编出一个目的来,说给外面的人听。
擦了擦额头上急出来的一点汗,和秦南星这样契合
的人呆久了,薄言羽更加感受到和电波跟自己不是一个频率的人交流的费劲,太痛苦了!
好不容易意思于柏晔理解了,虽然脑子还没能接受过来这弯弯绕绕,但起码知道薄言羽的是想让他编个假事,来糊弄慕容燮。
可第二个问题来了,这事发突然,他脑子没其他什么东西可以编的啊?!
良久,于柏晔才憋出来一句:“你是秦南星的妻子?”
多么废话的废话的啊!薄言羽气得想锤爆他的狗头,不顾形象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接了下来:“没错,呀!我家夫君是解元,听闻于公子是经魁,公子不会是怕院试时比不过我家夫君,就来我这探听夫君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