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羽故作害羞状地挠了挠头,轻轻地笑着:“虽不敢自夸,但一般病痛应该也可以手到擒来吧。”
被薄言羽这天真正直的模样所迷惑,这女尼胆大地直接伸出手来:“正,好我今日早上不知为何肚子十分不舒服,还有些头晕,你帮我看看!”
薄言羽挽起袖口,开始把脉。别忘了编故事那只是副业,看病才是她的拿手绝活。这么久都忙着其他事,没给人看病,真好今天找回一下手感。
好在两个小女尼所谓的“病”,都是十分常见的。于是薄言羽十分轻松地问出了这病的来由,说了些注意事项。
按理来说,这样的小问题,休息两天便没事了,但薄言羽可不会这么说,她还不想就这么离开,于是立刻找了个借口:“两位小师父的病均无多大问题,不过若是吃些药调理,以后应该会少犯,我想为二位开个药房,只是我今日,并未带纸笔啊。”
刚才薄言羽说病症和原由时,可以说是一字不差,完美符合。
两人对她已是百分百信任,立刻说道:“庵里有纸笔,我去为你拿吧!对了,我法号若静,她是若云,公子帮了我们,就不必那么生疏了!”
说完,若静便快步走往外走,去给他拿纸笔了。
这偌大的尼姑庵,怎可能就这么几个小女尼。她们一看地位就比较低,即使故意和她们透露一些,估计也引起不了什么。
薄言羽一边想着,一边好像是跟着若静的步伐一般,不动声色地往殿外走去。
相对于若静,若云内向多了,但还是跟了上来,小声问道:“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啊?其实我们在这等
着便好,若静马上就回来了。”
哦?这庵里警戒原来这么森严,随便走走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