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瑟的事,已然传遍了整个泺定城。
薄言羽正在街上闲逛着,见街边有一屠夫正在收拾肉摊,案板上还有不少留下的大骨头,便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俗话说吃啥补啥,其实还是有一些医学道理在里面的。”
一旁的阿藜听后,突然停下了脚步,薄言羽走出去好几步才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转身刚想唤她,发现她原来正看着那屠夫。
那里除了一个屠夫,便是那些剩的骨头和肉了。
薄言羽当即便知道了她在看什么,忍不住挑起嘴角,咳嗽一声,将阿藜的神唤回来,然后往屠夫走去:“对了,柳云逸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这么些天好像也没给他好好补一补,不如今天就给他弄一个骨头汤吧!”
说到这,薄言羽还不忘意味深长地补充道:“阿藜,这些日子都是你来照顾他的,不如这汤也由你来做
吧,这样的话他怕是连骨头也会嚼下去。”
自从那日巷子中的事后,平日里薄言羽都是让阿藜照顾柳云逸的,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急速变近,只是那层窗户纸到现在也还未捅破。
听了薄言羽的打趣,即便是情窦初开,经常性被薄言羽和秦南星喂狗粮的阿藜,也能明白一二,难得地红了红脸,小声否认:“少爷别说笑了,我只会用暗器,哪里能做汤呢…”
“不会的话,就学学嘛!”薄言羽直接拉起了她的手,笑着往那肉摊走去。
而在泺定城中的某处宅子里,于柏晔气得狠狠地用手砸向桌子,结果疼得龇牙咧嘴,然后便更生气地将手上的一封信撕得粉碎。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带刀男子,见他如此失态,面露不快之色,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冷漠:“公子,于大人的信我已带到,若无回信的话,我便先行告辞了!”
于柏晔毫不客气地将一手纸片扔到此人身上:“你
不过就是我爹的一条狗而已,拿着把刀很了不起吗?!”
于柏晔也没想到,和柳云逸比试的事居然这么快就被他爹知道了,而这封信上写的,大多都是怒其不争,甚至直接骂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