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个刚刚走进来的客人,不知是不是故意张扬,大声问道:“玉瑟姑娘出来了吗?”
立刻有小厮小跑过去招待:“马上就出来了,上面已为于公子备好了雅座!”
薄言羽拿茶杯的手一顿,迅速回头,朝门口望去,果然,那恨不得用下巴对着小厮的人,正是于柏晔!
一想到柳云逸现在还只能在客栈中休息,不能出门,薄言羽便怒从中来,突然起身,手中一枚银针已经备好,朝他走过去!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轻举妄动!
薄言羽尚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若是现在动手,只会打草惊蛇,也不好脱身。于是终于在碰上于柏晔的之前,她手中的银针还是收了回去。
然而出于有些“幼稚”的心态,薄言羽还是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走过。
“啪——”小小的声音,一个小黄色纸包掉了下来,还撒出来一点白色粉末。
“谁撞——”于柏晔被撞到朝一边歪去,刚想痛斥两句,声音便戛然而止,立刻伸手去捡这掉下来的纸包。
只不过薄言羽又比他先一步将东西捡了起来,刚想凑近闻一闻,便被于柏晔一把夺了回去。
于柏晔愤怒地瞪了薄言羽一眼,可在看清楚他是谁后,神色便开始发生变化,最后竟然毫不避讳地嘲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那家伙的朋友,听说柳云逸近日卧床不起,记得替我带声问候哦!”
这幅嘚瑟而又恶心人的嘴脸,薄言羽恨不得拿出淬
了毒(非麻痹)的银针疯狂往他身上戳。
至于于柏晔,他不是没从那个逃出去的混混楼里听说到薄言羽和阿藜的厉害,只是担忧地等了一天,也没人敢上门寻仇,便让他怀疑这混混是为了不被罚而说谎。
而现在,薄言羽的沉默又增加了他的嚣张气焰。